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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七章  (第2/3页)
扯开她的衣衫,在她的颈上发现同样的瘀痕。    “这被什么虫子咬的?还是撞上什么…”    有什么虫子这么可怕,能把人咬成那样?若是撞上什么,瘀痕位置也太细碎了吧?他愈瞧愈觉得那些瘀痕古怪得可以。    感觉主子靠近打量、询问,蝶双心里五味杂陈。    主子不记得昨夜的事了。    昨夜,她的确是纵容那“虫子”在她身上作乱,可悲的是,即便知道将被吞吃入腹,她也做不出半点反抗。    而此时,靠在主子怀里,感觉他身上的温度,想着他昨夜在她身上留下痕迹的方式,她眸中染上氤氲水气,咬住下唇。    “大少爷…您别再问了…”    见她眸中有泪,却倔强地不肯落下,楚伏雁更是烦躁。    直到此刻他才发现,蝶双在自己身边两年,几乎摸清他的性子与喜好,可是他对她的了解,却仅止于表面所见——    心灵手巧、谨守本分,如此而已。    见她明明受了委屈却不肯对他说,他心慌烦乱,便忍不住急声喝道:“柳蝶双!我在问你话!”    主子难得露出愠色,被这么一喝,凝聚在眼底的泪水怆然落下。    他的心蓦然一揪,霎时充满愧疚。“我、我不是故意凶你,但你这样…让我很担心。”    担心…主子的话让她的心翻腾着。    要把昨夜的事告诉主子吗?    在她陷入两难之时,楚伏雁看着她身上的瘀痕,脑中又闪过一幕幕旖旎画面。    在梦里,他的唇品尝着她身上每一处细致雪肤…    感觉主子粗糙的指腹抚上手臂,一双冷锐的眼眸若有所思,她浑身热麻地发出无助的呻吟。    “大少爷…别、别这样…”    那声娇吟勾起脑中的模糊记忆,汹涌情潮中,她无助地紧紧攀着他,在他耳边轻吟低泣…    心猛地一凛,迷思骤散,他定定地凝视她。“在你身上留下这些痕迹的…是我,对吧?”    背脊一阵颤栗,蝶双掩不住心里的震撼。    主子不是把昨夜的事忘得一千二净吗?为何会突然想起?    看着她一脸错愕,楚伏雁低哺了声。“原来…昨夜不是梦…”忆起昨晚的瞬间,他突然想起褥榻上那一抹已干的血渍。    当时他不以为意,此时想来,那不是什么脏污,而是他夺定蝶双清白之身的证明。    见主子沉着脸、紧抿薄唇的模样,她知道主子发火了。    不太明白他究竟是为什么不高兴,蝶双只得压抑心绪,强笑道:“奴婢再休息一晚就没事了,大少爷不必放在心上。”    看着她刺眼的笑,他拧眉问:“就这样?就算让我夺走姑娘家的清白身子,也不打紧吗?”    昨夜他到底有多疯狂?    他不顾她未经人事的身子是否承受得住,就这么压着她,强夺走她的清白…    楚伏雁紧握双拳,无法原谅趁人之危的自己。    “这事…是奴婢的错,大少爷…不需…愧疚…不需对奴婢…负责…”蝶双声若蚊蚋地吐出最后两个字。    话一落,她在心底叹了口气。    唉,天底下有哪一个女人像她这样奇怪,失了清白,竟然要求主子不用负责?    即便心底最深的渴求是能够借由这件事,让她名正言顺地一辈子留在他身边,但理智却抑下这份奢想。    何况,促成这结果的是她,她如何要主子为她的清白负责?    楚伏雁清楚捕捉到那几不可闻的两个字。“为什么不让我负责?”    “昨儿个大少爷醉得厉害,根本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但毁你清白的是我,对吧?”    凝望主子,她心里既忐忑又矛盾。    她要如何向楚夫人交代?    倘若主子今天不来看她、不坚持进门,是不是就能把这事压下,瞒他一辈子?    “把身子给了我,你以后怎么嫁人?”    闻言,她一张小脸瞬间褪得死白。“奴婢没想过要嫁人。”    不知为何;听她这么说,楚伏雁心底暗松了口气,却又疑惑她不想嫁入的原因。    “为什么?”    蝶双咬唇。她打死也不会把心里的想法说出口。    一开始全心全意伺候到日久生情,继而献出清白之身,对她而言,已经不可能再爱上其他男人了。    将来就算主子成了亲,她离开楚府,对他的感情也不会改变。    “倘若有孕了,怎么办?”    蝶双就算是丫鬟,也是清白人家的姑娘,他糟蹋姑娘的清白,应该要负责到底。    况且若真有孕,她怀了楚家的子嗣,不是顺理成章解决娘急着要他娶妻的事吗?    被主子点出现实,蝶双愣了愣,暗嘲自己的天真。    昨夜的她根本没想过,与主子欢好后,自己有可能受孕。    “不一定…会有孕。”她心虚地低喃。    听她这么说,楚伏雁沉着脸问:“如果你真的怀了我的孩子,也不嫁,不让我负责吗?”    他以为蝶双会为他的负责而开心,但她的反应超乎他的预料,仿佛她只把他当成主子,除了主仆情谊,两人之间再无其他感情存在。    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尤其在他强要了她的身子后,想把她占为已有的渴望更加强烈。    他想要蝶双的一切,不单单只是她的清白、她的身子,他还.要她的心,她一心一意对他的真心!    “奴婢不嫁…”忍住酸楚,蝶双垂上眼,苦笑道;“楚家对奴婢有恩,能留在大少爷身边侍候,已经是奴婢的福份。”    在楚夫人身边那么久,她的想法完全被楚夫人同化。    她是丫鬟,就算把清白之身给了主子,也不敢奢望能有飞上枝头当凤凰的一日。    不要说当妾,若主子真愿意留她,她充其量只能当个暖床丫鬟…    想起楚夫人,强烈阿内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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