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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章  (第3/4页)
迟,而另一名叫汪宇,他们看起来并不认识,手上都十分有默契地各握了一束鲜花;更有默契的是他们没有看向云父,互相打量着,谁也不肯光移开目光,像两只觉得自己领域侵犯的野兽…    这是什么情况啊?    “请坐。”云父含笑开口,语气十分平和。    “请喝茶。”云夫人就紧张多了,满脑子飞转着以前看过的西部电影里面有关枪手决斗的情节。    两位来客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地坐下、喝茶,而且还同时开口…果真是非常地有默契。    “云先生,听说小晰生病了…”    “云大叔,云晰有没有好一点…”    然后,两人同时又住口,扫向对方,开口相当一致。    “你知道她怎么了?”这人是谁?油头粉面的。    “你叫她小晰?”他凭什么呀?身为一个老男人好歹也避避嫌吧,免得被误会老牛吃嫩草。    虽然问了别人问题,似乎并不认为自己有回答对的必要,以眼神交战了数回,便互不搭理,再度看向云氏夫妇。    云夫人暗中拉了拉丈夫的衣袖,要他开口话,看能不能把冷凝的场面稍微热和热和。    但云浩然似乎正在出神地思索些什么,无暇胜任暖场的重责大任。只见他闭眼又睁眼,掐着手指算了又算,目光游移在两名男子之间,像是领悟到了什么…    “云夫人,我可以上楼探望小晰吗?”挂心着伊人的病体,比起对付可能的情敌,这事重要多了。    “可是她…还在睡,多谢你们来探病,我想…”    “妈…”二楼的楼梯口传来云晰含糊的声音。    “小晰,你醒了?”云夫人急忙起身迎了上去,见女儿已醒,哪还顾得了其它。“你还没退烧,快回去躺着,有什么事叫一声就好了,别下床!”    “没开水了。“扬了扬手中的水壶,她靠在扶手边哝着:“躺那么久,骨头都躺散了,好难过。”    “那下楼坐一下好了。对了,你有客人哩。”云母小心地扶女儿走下楼梯。    “是谁?”才问完,就见两名风格各异的男子已在楼梯端村着。    “杨迟?汪宇?你们结伴一齐来呀?原来你们竟然认识,真巧。”云晰讶地低呼完,笑了出来。向来衣冠笔挺、满身社会菁英气质的杨迟,与穿着流行前卫、充满阳光男孩况味的汪宇看来根本是两个世界的人,喔,连买来的花也不一样呢。杨迟捧着雪白海芋,汪字则是一大束艳红玫瑰,如果没有意外,应该是九十九朵。    “我与这位汪先生并不认识。”杨迟简单地撇清,接着关心道:“你怎么了?手肘上的擦伤怎么来的?”顺势接手云夫人的工作…扶云晰到沙发上落坐,问着。    “我差点让车子撞到,是汪宇救了我。”    “发烧是因为吓着了的关系吗?”他让云晰坐在双人沙发上,旁边的空位自然属于他。    “嗯…应该算是吧。我常这样的。”    “以后走路要小心一点。”他伸手深了探她光洁的额,还有点热,问道:“有按时吃葯吗?”    云晰马上摇头,如临大敌的声明:“这种病症不必吃葯,没有用的。我睡一睡就会痊愈。真的。”    “怕吃葯?”杨迟好笑地问。    “才…才不是。不然你问我mama。”    云母端了杯开水过来。    “是呀,小晰并不需要吃葯,这种情况较为特殊,自然会好。”    “怎么说?”杨迟好奇地问。    “让我爸爸来说吧。咦?汪宇,你也坐呀,别老站着。”云晰招手唤着脸色不豫的新朋友。    云夫人倒是看得比她那迷糊的女儿明白,这两个年轻人暗斗得火花四射,让人心惊不已呀。她伸手捧过两束花,顺势将汪宇压坐在单人沙发上,这位置虽不是靠近云晰最理想的位置,也算是第二理想的了。    懊啦!般定。    云浩然左右各看了一眼两名男子,轻笑道:“你们的宿缘很深哪。”    云晰喝着热开水边道:“哎呀,爸,他们又不信那一套,别说他们听不懂的话啦。”    两名年轻人礼貌地不作任何表态。    “我知道,只不过忍不住要有感而发而已。好吧,不谈轮回种种,不知道你们相不相信感应呢?也就是所谓的第六感?”    汪宇点头道:“我相信。因为我自己偶尔也会有强烈的第六感,避过工作上可能曾遇到的危险。”    “那是经验累积而成的判断力所致吧?”杨迟道。    “可不见得全是那样,我…”汪宇反驳。    “无妨,怎么解释都行。我要说的是,小晰对周遭的危险也有很强的感应力,常常因此而使旁人躲过一场危险。但助人躲过之后,原本该由别人承受的煞气,就会由她来接收,所以向来不生病的小晰才会高烧卧床数天。”    “这没道理!”汪宇跳起来叫着。    “无稽之谈。”杨迟同时沉声说着。    云晰眨了大眼。虽然父亲说的是真的,但听在不信者的耳中,无异是妖言惑众、迷信…她可以原谅他们的拒绝听信,只要别逼她吃葯就好。    “她可能只是吓到了。任何一个差一点被车子撞到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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