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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4/4页)
:“你给我说!”    绯-没好气地拍开他的手。“干吗!你想吓死我呀!”鲁男子,吼得那么大声,她的耳朵到现在还嗡嗡响个不停。    “你给我说清楚!”严-再次强迫逼问。    “说什么啦?”她扭开被扯紧的玉手。    “有我还不够吗?你还要这样招蜂引蝶?!”严-痛苦地朝她低吼。绯-拉住正被扯偏的衣领。“你在胡说什么?”有些不悦地抿抿唇。“我要男人要多少没有,可没花痴到往男人堆里跳。”    严-却气得听不进去她的解释。“你终于承认你有别的男人了!”他觉得心像被撕裂般的疼痛。    “你这笨蛋,你哪只耳朵听到我有别的男人的!”她不想再跟这种笨蛋说话了,越过他向前走。    严-却认定她默认了,气极攻心地将她用力扯回。“不许走,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哦!厌恶了这样的争吵,绯-将怀中的梅枝全往严-身上一丢。“你别太过分了,我穿我的衣服、剪我的梅,干卿何事?你若不高兴要说我勾引堡内的人,大不了辞了我了事!”说到末了,绯-也动气地大吼。“你拿这种话来气我!”她明知道他爱她,根本放不了手。    “气你?”绯-冷冷一笑。“我绯-从不拿自己开玩笑。”    头一次见到她脸上冷绝的笑,严-心头一阵惊慌。    “不!我不准你离开我!”他将她揽入怀里低吼。“我劝你放开我,否则我又平白无故多了道勾引严大堡主的罪名。”绯-冷嘲热讽。    “我不准你这么说!”    “不准我说?我还以为这是您说的呢!”她火上加油。    “你为什么一定要这么气我?”严-不悦地大吼。绯-推开他,冷冷地退开一步。“敢问严堡主要奴婢什么时候离开呢?”    “绯,不要这样!”他痛苦低吼,向她走近一步。    绯-又是后退一步,撇开头,静静地道:“如果堡主没有别的吩咐,奴婢先告退了。”    严-痛苦地闭上眼,看着绯-娉婷的背影愈走愈远。    他错了吗?他只是爱她,难道真的错了吗?    他承认自己的脾气不好,有时候在气头上难免会说错话,她难道不能多体谅他一点吗?    没有人注意到静心亭内一个隐身偷窥的身影——    邵玫君躲在静心亭内,冷冷地观看争吵中的两人,嘴角勾起一抹邪恶的笑意。    没想到表哥真的在乎那个女人!这是一个好机会,或许她可以趁这机会给那女人一点苦头吃!    ◎◎◎    “雷那边有什么消息?”严-头也不抬地问。    鲁亦峰看了好友一眼,几天下来,他的脸上已布满疲惫。严-不像一般的人失意时会藉酒消愁,反倒是全心投入工作中,活像个拼命三郎似的,不分日夜,此刻刚毅的脸上正刻着疲惫与痛苦。    “我正打算告诉你这个好消息,昕儿找到了!”鲁亦峰顿了顿,俊逸的脸上勾出一抹微笑。    “那些胆敢掳人的人渣呢?”严-肃黑着一张脸问道。    “死了。”    “雷下的手?”那肯定不会太愉悦。    鲁亦峰可惜地摇摇头。“他猜测是他的女人杀的。”    这下子严-可吃惊了。“雷的女人?!”雷焕什么时候有女人了?!    “哈!乍听时我也很惊讶,是雷亲口说的。”他还记得当时雷的表情有多么的得意与温柔。    “哦?”这倒有趣了。“你有亲眼看见她吗?”    “没有。”鲁亦峰口中有着埋怨。“听说是个清灵冷艳的美人儿,有天人之姿。”不过这些是下人们说的。“雷防我像在防采花贼似的,我连美人儿一只手指头也没见到。”他不满地继续说道。“说到你们这些人,各个没义气,有女人就不要兄弟!朋友妻不可戏的道理我还懂。”    鲁亦峰喝了口茶继续又说:“他跟你一样把他的女人捧在手掌心呵护得紧,我哪见——”鲁亦峰戛然而止。    一抬头便见严-一张脸满是痛苦与懊恼。“抱歉!”他忘了-和绯-尚未言好,此刻绯-是禁忌的话题。    “老实讲,——”鲁亦峰决定点点这颗顽石。“你对绯-的占有欲太强了。”    “太强?是吗?”严-苦笑。    鲁亦峰不知道他有多么不安。严-心里清楚她不爱他,至少不若他爱她那般的深刻。令他患得患失,恨不得将她绑在腰带上,让她永远离不开他。    无奈绯-就像一只彩蝶,虽然此时停驻在他肩上,却有可能在下一刻凌空而去,他不敢妄动,就怕惊扰了她。但那天在梅岭他却完全爆发了,那是第一次的争吵,他直觉地想扯去她的翅膀,让她完完全全属于他,再也无法离开他,却惹得她拂袖而去。    “-,女人是需要呵护与宠爱,这点你十分清楚。”严-点头。“你接下来要做的,是给她需要的空间。”    “空间?”严-喃喃重复道。    鲁亦峰点点头。“对,给她想要的空间,你必须让她知道你信任她。”    “那不困难。”严-自嘲道。“她现在根本不理我,为了怕惹她再生气嚷着要离开,我都不敢跟她说话。”    鲁亦峰同情地看了好友一眼。爱真可怕,连一个男人的意志都会改变,从前严-的字典里根本找不到“怕”这个字,现在却连跟绯-说话都不敢了!    “老实讲,民风开放,咱们大唐仕女穿着更暴露的皆有,放眼望去,哪户人家的姑娘不是这么穿的,我瞧绯-还算保守呢!倒是你的玫君表妹——”鲁亦峰邪邪地说。“那真是走在时代的尖端,卖弄风情的风sao,连勾栏院的姑娘都要自叹不如呢!”    私底下他被邵玫君缠了几次,老实讲,她勾人的工夫一流,若不是为人太过阴险,他还真差点把持不住,不过一想到这种女人如此工于心计、心思丑陋,他的yuhuo就全退了,剩下的不过是嫌恶罢了。    “拜托,我已经够后悔了!”严-怒瞪着幸灾乐祸的好友。    鲁亦峰两手一抬,连忙讨笑道:“好、好、好,教你一招如何?”    “哪一招?”    鲁亦峰缓缓地移近严-耳际,一字一字地说:“道、歉。”    道歉?!这算哪门子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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