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
	
		  		第七章  (第4/4页)
了无穷的心血,蚀心掏肺的爱着一个女人,结果呢?所有的似水柔情全部付诸东流,即使他给过她机会,完全不计前嫌,她依然走得那么决绝。之后,他的事业飞黄腾达,财富与日倍增,身畔美女如云,然,他却为了那位短暂夭折的“易太太”始终不娶。    他热切的抚遍她全身,加速侵占她的速度,这一刻什么都不重要,他只想和她缠绵。    时近晌午,厚重的窗帘抵挡不住强烈的阳光,室内的温度遽尔上升两、三度,缠绵的两具rou体彼此交汇着细细的汗丝。    温柔以为他睡着了,身子轻巧的挪动了下,他马上有知觉,更紧密的将她纳入怀中,让她动弹不得。    “咱们打开天窗说亮话吧,你要嘛杀了我,不然就放我走,这样搅和下去,我迟早会爱上你的,到时把局面弄得复杂了,怕不好收拾。”    “你能爱我多久?三天、五天,还是一个月、两个月?我有得是时间。”自动献上的纯情挚爱他不珍惜,却千方百计想得到她的虚情假意。    也许他也并非有心,因此才不介意她是否真心,他的目的只是让她离不开自己,多年来从没像此刻这般,急迫的想要桎梏住一个女人,折磨一个女人,以发泄长年积压在心里的怨恨。    但,为何是她?难道心里对她真的没有别的想法?他疑惑地瞅视着她,岁月隔离了种种凄凉往事,昔日恋情渐行渐远,慢慢地竟不复记忆,唯眼前的、怀中的女子让他神魂荡漾。    “在想什么?”温柔不曾看过神情恍惚的他“是不是在想一旦我爱上了你,你就可以无所不用其极的羞辱我,直到我身败名裂?”    “你有那么坏,值得我那样恨你?”他放开手,轻抚着她的长发,眼光阴惊而复杂,怒火围绕,却又柔情款款。    “彼此彼此,”她笑得像只狐狸一般“谁能像我们,相依相偎,相濡以沫,却不忘尔虞我诈,各怀鬼胎。”    易昊勤目光一闪,摇身变为一头兽,再次用最原始凶猛的方式来对付她。    她微喘着气,低垂的眼直盯着他浓密睫毛下的双眼。易公子,这叱咤风云的人物被她激得暴跳如雷,怀恨在心。    炳!他也不过如此,温柔傲然地笑了。    jjjjjj    偶来一阵轻浅的小雨,让仲春的台北街头笼罩在如迷梦的雾色中。    一日又近黄昏,华灯沿着店招明灭在雨幕里,繁华中有着荒芜的凄清。    易昊勤赖在温柔这栋五十坪的精致华厦中已经快一个星期了,吃她的、用她的还占有她的身体,并企图夺走她的心。    算来她真是损失惨重,但,悲哀的是,她竟可耻的乐在其中。    易昊勤有什么好?充其量不过是多金、风流的坏男人一个。跟这种男人搅和得愈久,愈容易心神耗弱,她笃定是鬼迷心窍,才会不知悬崖勒马。    这世间是非黑白颠倒得厉害,花花大少如他,竟霸道的严禁她同时再去和别的男人寻欢作乐,即使只是精神上的出轨也不许。他有情感上的洁癖,他说。    借口,用膝盖想也知道,那纯粹是面子问题,以及个人自私的占有欲作祟使然。迟早他会弃她如敝屣的。    他对她还没腻,但是爱恨交加。    “喂!醒醒,”到现在温柔还不知道怎样称呼他比较适当。“季主任打电话来,要你今早无论如何到公司一趟。”    易昊勤躺在床上,懒懒地睁开眼,伸直腰脊,复又闭上双眼。    “别再睡了,季主任有急事找你。”为他拎来衬衫和西装衣裤,又催促他一次“季主任说这几天都找不到你,大家急死了,一堆会议等着你去主持,公文堆得像墙壁一样高,还有…”    他不耐烦地挥挥手,制止她唠叨个没完。“去弄个早餐来给我吃。”    “我又不是你请的菲佣。”最讨厌他这种颐指气使的口气。    “那你就当我的早餐好了。”他伸手一拉,她身形微晃,整个人已跌进被褥里。    “易昊勤,你给我听着,我不是你的妻子,更非你的情人,你没权利抓着我不放。放开,别,不要亲我…”一口气吸上来,尚不及吐出去,已全数为他所接收。    尽管在稍后的三十分钟内,季和谦和赵秘书一共打了十来通电话,他依然能够从容自若的享受云雨翻腾的乐趣。    从浴室冲澡出来,他一边整装,一边叮咛她“乖乖在家里等我回来,你敢‘畏罪潜逃’,即使天涯海角,我一样会逮你归案。”    “我又没做错什么?”温柔大声抗议。    “杀人未遂该判什么罪?有空去翻翻六法全书。”他粗暴地掐着她的下巴,阴险地啄上一口。    “我…哪有?”他是怎么知道的?有几个晚上,她的确曾经趁他熟睡时,偷偷夺回那把手枪,对着他的脑门;可,试了三、五回,她毕竟没有勇气,或者因为不舍得,总之她始终没扣下扳机。    易昊勤食指轻抵她的心门,绽着一抹恻阴的笑容,什么也没说,转身上班去了。
		
				
上一页
目录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