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体:大 中 小    
		护眼
    	关灯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
	
		  		第十四章  (第2/4页)
    戴云珠忙示意严四噤声,就在这转眼间,那块高大墓碑已移至一旁,原来竖立处露出了一个三尺见方的洞口,黑忽忽的,但可以看见有一道石梯下通。    只听戴云珠低低道:“跟我下来。”    她没等严四有任何表示,径自从那个洞口拾级而下。    严四来不及问,也无暇多想,只有跟了下去。    他一走下洞口,墓碑又动了,很快的封住了洞口,眼前一片黑暗,黑得伸手不见五指。    黑暗中,只听戴云珠道:“少掌柜的小心,等下到底下,过了一扇石门,就有光亮了。”    只这一句话工夫,严四已经隐隐约约可以看得邮跟前事物了,他道:“我已经可以看见一些了,倒是姑娘自己小心。”    只听戴云珠惊声叹道:“少掌柜的修为真是高绝。”    严四道:“姑娘夸奖了,我只是长年飘泊在外,经常夜里用眼罢了。”    戴云珠道:“少掌柜的不要客气了,要知道好歹我也是个练家子。”    说话间,石梯已然走完,两个人下到了底,只听一阵轻微声响,随即有光亮照射过来,藉着这道光亮看,眼前两扇石门正缓缓打开,光亮射来处,也就是石门的那一边,是条石砌的甬道,相当干净,两边壁上隔不远便是一盏油灯。    戴云珠道:“少掌柜的,跟我过去吧!”    严四道:“姑娘,这是什么地方?”    戴云珠道:“等一下再告诉少掌柜的。”    她向石门那边行去。    严四只有跟了过去。    两个一过石门,石门立又缓缓关上,戴云珠头也没回向前行去。    甬道笔直,十几丈后拐了弯,拐过弯丈余,左边有一间石室,垂着布廉,甬道则仍向前延伸。    戴云珠没带严四往前走,她停在石室门外,掀起布廉道:“少掌柜的,就是这儿了,请进吧!”    石室没多大,一眼可以打到底,是间卧室,家俱器用一应俱全。    严四道:“这是”    戴云珠道:“何妨等进去再说,少掌柜的不会连这一会儿都等不及吧!”    严四没再问,迈步进了石室。    戴云珠跟了进来,放下布帘,道:“在这儿委屈两天,少掌柜的还中意么?”    严四道:“怎说委屈,何止中意,姑娘握手,我感激都来不及,只是”    “少掌柜急于知道这是什么地方?”    “不错!”    “这儿是褚家的地下密室跟通道。”    严四心头为之一震:“怎么说,这儿是”    戴云珠微点头:“少掌柜的在上头不是看见有座深宅大院么,那就是褚家。”    褚家,严四来过,可是那是走前头,又是大白天,现在是夜晚,又是走头后,他自是没认出来。    他双眉微扬,就要往外走。    戴云珠抬手拦住:“少掌柜的要上那儿去?”    “姑娘的好意我心领,我不能待在这儿。”严四道。    “少掌柜的不会是信不过我吧!”    “怎么会,又怎么敢,姑娘肯伸手援手,当知我的心性为人。”    “那是为什么?”    “我不能连累姑娘。”    “我都不怕,少掌柜的又怕什么?”    “姑娘可以不怕,我却不能不为姑娘着想。”    “少掌柜的只管放心,不可能有人知道。”    “万一有人下来”    “没有重大事故,褚家不可能有人下来,也严禁有人下来。”    “姑娘”    “少掌柜的,你清楚,还是我清楚。”    “姑娘”    “少掌柜的,除非你信不过我,否则就请在这儿待下来。”    “万一要是我连累了姑娘。”    “少掌柜的,我不会想不到这一点,我自有办法应付,别忘了,我还有褚姑娘那么一个靠山。    严四想到了褚姑娘,他沉默了一下道:“姑娘怎么会想到把我带到这儿…”    “最危险的地方,往往就是最安稳的地方,包他们谁也想不到你会在这儿,是不是。”    还是真的,谁会想得到戴云珠会把严四带到这褚家的地下室来?    严四没说话他知道,对他来说,这的确是一个最安稳的地方,而且,暗暗的,他也佩服这位姑娘的心思与担当。    只听戴云珠道:“少掌柜的还没有吃饭吧!”    严四道:“还没有。”    “少掌柜的你先歇着,我一会儿给你送吃喝来。”    戴云珠没等严四有任何表示,转身出了石室走了。    严四想拦,没来得及,其实他也不是真想拦,既然来了不让戴云珠送吃喝来怎么办,上那儿吃喝去,还是能不吃不喝!    他缓缓坐了下去,转眼打量这间石室,这他才发现,石室里的家俱摆设,甚至每一件器用,都是新的。    都是新的就是说这还没有人用过,照这么看,戴云珠所说,非有重大事故,褚家不会,也不准任何人轻易下来,是可信的。    接着,他思前思后,褚家这位戴云珠姑娘,是那么个情形下认识的,而且不是很熟,结果前后两次靠她帮忙,褚家姑娘也一样。    跟他最熟的,对他剖白心意最明白的,是那位“肃王府”的格格纪翠,而结果害了他的却是这位格格。    想着,严四他不由感慨万千。    也只是感慨而已,严四他就是这么个人,对翠格格,他也只是有点怪,并不气恨。    真正让他气恨的,只有贝勒纪玉。    因为只为一念嫉妒,玉贝勒就抄“白记骡马行”使得白回回死难,甚至于非置他于死地而后甘心。    最后他不能容忍的,是玉贝勒竟背弃了一手加以擢拔、重用、视之为股肱的先皇帝,也背弃了家族,投效一个外人-拜,只为比现在更丰隆的荣华宝贵。    可见,玉贝勒是多贪,可见玉贝勒是多么
		
				
上一页
目录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