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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5/7页)
家仪,请不要开玩笑。”    “我像开玩笑吗?”她虽在笑,可是倒也认真和正经“我在说真话。”    “你会为难我?”    “不会。但你将越来越发现我的好处和优点,你将难以取舍。”    “我是很固执的。”    “感情的事哦。”她挥一挥拳头“若真有那么一天,你会怎样?”    “我学贾宝玉,逃情去世。”    “没出息。这是敢爱敢恨的年代,我不会让你做和尚,记住我的话。”    家仪并未要求他送飞机。第二天她就飞往美国,圣诞节才回来。    她一走,传宗马上有松一口气的感觉,也许只是无形,他过惯了无拘无束的生活。    再度投入繁忙的工作。    家杰让他参加实际的地产工作,从计划开始,每一部分和细节都让他沾手。这是很令人奇怪的,他的职位没理由涉及这些。    家杰不说,也不解释。    这些工作令传宗得到许多宝贵经验,他能全面性地了解公司的全盘作业。原本他在公司中就像人体里的某个器官,现在他像血液一样,贯穿全身,成了极重要的东西。    别的同事自然也觉得奇怪,他为何如此得宠?但他沉默踏实,工作效率一流,又不趋炎附势,吹牛拍马,却也没甚么闲话。    他是个没有侵略性的人,所以各人与他相处融洽。    重阳节,公众假期,他约了嘉文到郊外走走,又致电冬姨,希望她一起出来玩    “冬姨吗?你也放假?十点钟我来接你,你先预备好。”他单方面说。    冬姨那边只有哑哑的“嗯嗯”表示同意。    他很高兴,冬姨并非常常愿意跟他们一起出去,她似乎…只是似乎并不喜欢嘉文。    嘉文来到,他们一起去九龙城接冬姨。    冬姨在厨房忙着,并没有预备jianian跟他们出门的模样。她表示自己弄jianian了几个菜,想留他们在这儿午餐。    传宗从不拂逆她的意思,欣然答允。嘉文没表示甚么。    吃饭的时候,冬姨一直用手势和传宗谈着。也许从小见惯,传宗能明白她的意思。    “是。我还在公司做,做得很好。”    “是。顾家的儿子是我上司,他人不错,难得有钱子弟还这么能干。”    “顾太太?我很少接触,不过她很有教养,很斯文又客气,人非常好。”    “啊!我见到那个弟妇,像坏字写在脸上,做戏般的上一代人。”    “甚么?要注意她?”传宗摇头笑“没这必要,我根本见不到她,全无关系的人。”    “是啊!她并不住在顾家。”    “我知道一些有关她的事,家仪说的。江心月拼命取彼家的钱,她还有一个年轻的同居男人叫魏孝全,十分嗜赌。”    嘉文在一边轻轻揑揑他手臂,扮个鬼脸。他一脸愕然,不知道是甚么意思。    “那个江心月以前欺负你?”他又转向冬姨。    冬姨脸上有奇异的神情。    上次讲到这里,她也有同样的表情。    “其实我与顾家并不熟,家仪走后,我没有再到他们家。”他说。    冬姨放下筷子,陷入一种沉思的状态。    “刚才为甚么揑我?”他轻声间嘉文。    “怎知顾家那么多事?”她间,又瞪他一眼。    “全是家仪说的。”    “你们上课时到底是敦数学,还是在聊天?”    “你说呢?”他笑。    看见那充满阳光的笑容,最后一丝疑惑也消失了。传宗是个值得信赖的男人。    冬姨突然间又做了连串的手语,传宗意外又吃惊,失声说:“你愿意去顾家工作?你…想清楚了。”    冬姨神情坚决的点点头。    她眼光竟有一丝悲伤,仿佛前去赴死一般。但…怎么可能?    “但是,为甚么?”传宗忍不住问。    冬姨摇摇头,又做了连串手语。    传宗并没有完全了解,她好像在说:“年纪大了,想找份轻松的工作。”    “好。明天我打电话问一问顾太。”    午饭后辞别冬姨,他和嘉文走在街上。    秋天天气比夏天还热,他们已没有往郊外一游的心。    街上人头涌涌令人心烦,便决定回家。    “冬姨和顾家有甚么纠葛?”嘉文问。    “不知道。年轻时替顾家或江心月工作过,大概是这样。”    “我看…不那么简单。”    晚上,将近就寝,突接到家仪的电话。    “是我啊!”家仪愉快可爱的声音“今天上午没课,所以打电话给你。”    “你好吗?”意外之余又找不出话题。    “忙,真忙。三年级是最忙的一年。我选了五科,比别人多一科,更忙得透下过气。”    “那就下该花时间打电话。”    “不喜欢听我电话?”    “不不…其实我们都很挂念你。”    “真的,真的!”惊喜过望的声音“妈咪说你没有再到我们家去。”    “没有理由去嘛。”    “去探探妈咪不行吗?非要我们出声邀你才肯去?这么大牌。”    “不是。”他很窘,小女孩纠缠不清“家仪,有件事想请你帮忙。”    “你说。”    “冬姨…愿意去你家工作。”    “啊…很好,我告诉mama,让mama联络你,好不好?”    “太jianian了。谢谢你帮忙。”    “口头说谢是不行的,我回港时,你要实质报答我。”    “一定。”他吁了一口气。要他找曼宁说冬姨的事令他甚为难,这样正好。    “很高兴你打电话来。”    “这么快就想收线?不行。”小女孩很敏感。    “这是长途电话。”他笑“真正的花钱如流水。”    “上次我跟BELLA通话,讲了两小时四十分钟呢。”BELLA是她在香港的好朋友。    “一切jianian吗?”真觉得没甚么话讲。    “你知道,学期一开始就有很多晚会。上星期六我们去哈佛参加一个又赌又跳舞的派对,全场我赢得最多,玩到三点多才回宿舍。”    “学校可以赌吗?”    “我们赌假钱,赢礼物的。一她哈哈大笑“我赢了一个跟我一样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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