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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真情剖白  (第3/4页)
    敬桐摇摇头。“它的学习能力相当强。你这里真来过刺客吗?”    “你是第一个。”嘉茹没好气的说。    “啊,我感到无上的荣幸。”    这是嘉茹第一次见他没有穿西装。但是他的蓝绿条捆纹衬衫和卡其色休闲裤,加上那双好几千块的意大利轻便鞋,使他看上去益发的潇洒,魅力无限。    “何事又劳你大驾光临?”她问。    “欢迎光临。”红茶说。    “这不是一只鸟该说的话嘛。”敬桐说。    “呆鸟。笨猫。”红茶边喊,边飞向屋子。咖啡马上拔足奔往厨房侧门,要和鸟比赛谁先到似的。    “你这一猫一鸟和他们的主人一样。”    嘉茹扠起腰。“什么意思?”    “非常独特的珍禽异兽。”    “咖啡不是野兽,红茶已经不止是鸟,是家人,而且祖安或许不懂,但我不喜欢他被喻为禽或四足动物。”    “当我说独特,那是恭维,嘉茹。”他温和地解释。“你又过分敏感了。”    她的双手移过来抱在胸前。“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其一,我来看祖安。怎么不见他出来?”    “他在玩他的新积木。其二呢?”    他竖起一根食指。“等一下,我有个惊喜给你和祖安。”    嘉茹谨慎、纳闷地走到栅门外,目视他走到他车子后面,由后车箱搬出一个大帆布袋。它看起来很沉重。    “希望你不是由意大利运来什么昂贵的礼物给祖安,我不会接受的。”嘉茹生气地绷紧了声音。    “别急嘛!你还没有看见是什么东西呢。”    他像扛一袋棉花般把帆布袋扛进院子。她又跟进来。    “你到底在卖弄什么玄虚?”    “马上揭晓了。”    他倒出袋子里他所谓的惊喜。嘉茹惊讶得环抱着的双手不觉掉了下来。    敝不得看起来那么沉重的一大包。她瞪着地上少说有二、三十来根的木条。每一根都一样长,约莫有六尺,全部处理过,因而木头表面平滑而光亮。    “你带这些来做什么?”    “做篱笆呀!这些还不够,其他的我明天再带过来。”    嘉茹半晌说不出话来。    “你为什么这么做?”她静静问。    “你的竹篱笆东倒西歪,栅门也斜了,所以红茶老是拿我当木柱。再说呢,木头给咖啡磨牙,比我的皮鞋坚硬也经济,不是吗?”    她的眼睛在笑,嘴唇仍顽固地抿着。    “我自己会修我的篱笆和门。”    “显然你没听过团结就是力量。”    “我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    他的笑容消失了。嘉茹愤怒的瞪着他,可是她不知道她生谁的气,是他还是她自己。    “妈,我做好了。我做了好大的…大叔叔!大叔叔来了。”    嘉茹吐一口气,庆幸着祖安的适时出现。    “嗨,祖安。”敬桐对热烈欢迎他的男孩展露温和的微笑。    “哇,好大好大的积木!是你的吗?大叔叔。”祖安兴奋的在地上的木条间跳来跳去。    “是给你和…”敬桐看向嘉茹。他说不出“你mamaJ。三个字。    祖安并不在意他的回答。他蹲下去,好奇的摸着那些光滑的木条。    “要怎么做啊?”男孩很伤脑筋的样子,因为这些“大积木”形状都一样。    “我做给你看。你也可以和我一起做,好不好?”    “好啊!好啊!-起做。”    嘉茹站着,看着敬桐先把旧竹篱一支支拆掉,祖安高兴地在一旁有样学样。她一直把祖安当个小男孩般地呵护、照顾,没想到他力气蛮大,做起事来,竟有他实际的十六岁大男孩样子。    不一会儿,他们两人已经将旧篱笆全部拆除,整齐地堆在屋角。敬桐找到她留在院子里的掘土工具,分一支较小的给祖安,开始示范如何挖掘够深的洞,把木桩插进去。    祖安学得非常快,他俩合作得天衣无缝。祖安挖洞,敬桐插木桩,他带着祖安玩游戏般,和上次帮她一样,丝毫不在意他的衣服和裤子弄脏。祖安也一下子就灰头土脸,满身的泥土,两人互相指着笑成一团。    嘉茹没作声,也没插手,他们简直像忘了她的存在。她看了一会儿,折身进屋。    “面榨苹果汁,嘉茹边听着院子里一个人男人和一个大男孩的笑语声。她承认敬桐能教给及带给祖安一些她无法做到的事。她同时有一点点嫉妒,嫉妒祖安可以毫无顾忌的放怀和敬桐在-起同欢笑。    她带着一壶榨好的苹果汁和杯子出来时,只见到敬桐,一个人继续挖洞、插桩。    “祖安呢?”    彬在地上的敬桐拾起头。“去『嗯大大』。我想这意思是上厕所。”    嘉茹蹲下来,放下托盘,倒一杯果汁给他。    “太好了,谢谢你。”他接过去一仰而尽    “还要吗?”    “不了,待会再说。”    她接回杯子放上托盘。    “你今天怎么会有空?”    “我没有上班。”    她望着他用力插木桩时,肩臂上鼓起的坚真肌rou。    “我昨天见到了你的女朋友。”    “我听说你去过了。心雯不是我女朋友,她和我在新加坡时在同一层楼上班。”他注视着她眸底一闪而过的光亮。“我和心雯只是同事。”    “你不必向我解释你和她的关系。”但是她心头确实如释重担。    “她是你父亲的秘书。她为他工作很多年了。”    “不关我的事。”    忽而她的表情已不若原来他谈到她父亲时那么冷漠无情。难道她终于开始软化了?    “心雯今天一早搭飞机回新加坡了,她不放心你父亲。”他说了一半事实。心雯是走了,而巳坚持不要他送她去机场。她的口气像个解人意、体贴的情人,令他十分不安。    另外,他才是那个担心邵老的人。    嘉茹想装得漠不关心。毕竟她心里并未真正绝弃她对父亲的感情。她做不到。    “他怎么了?”    “心雯说他住院了,是医生的嘱咐。”    敬桐小心谨慎的措词,这是他首次在她睑上看到关心和些许焦虑,也是她第一次主动关怀她父亲的情形,他可不想再搞砸了。    嘉茹锁紧双眉。“他不要紧吧?”    “我不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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