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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章  (第4/4页)
梯走下去。    但是,有个人影在那儿等着她--是凌飞。    “信子,你要去哪里?”    信子说不出来。她不知要去哪里,她只想离开。如果她一直待在凌家,二哥凌风就会不开心。    “我们回屋子里去!”    “不要!我不回去。风哥哥不喜欢我,我不要待在这里。”信于忍不住哭了起来,她不希望凌风一直讨厌她。    “风哥哥不喜欢你,还有我啊!”凌飞忍不住大声唤道。    信子摇摇头说:“那是不一样的。”    是的,那的确不一样。    但凌飞不明白有何不一样?若硬要说有,该是他这个大哥哥比另一个二哥哥待她好才对。    凌飞有点生气,他不许信子再哭泣。    “你再不回房,我就抓你进去了。”    信子仍然哭个不停。于是凌飞一把抱起信子,任凭信子在他怀里挣扎着,他强抱她入屋去。    凌飞“监视”着信子,伯她又想离家出走。    凌盛竹回来了。    “没事了,凌风明天就可以出院了。”    何香委仍留在医院,而凌盛付回来照料家中的孩子。    凌飞想向父亲报告信子刚才的“异常举止”却又忍住没说。信子哭累了,泪痕斑斑地在沙发上睡着了。    凌盛竹抱起了信子,朝她房间走去,凌飞跟在后头。    凌盛竹将信子放在床上,帮她盖上了棉被,井默默地凝视着她。    “她到底是准?为什么我有着熟悉的感觉?”凌盛竹迷惑着。    跟在后头的凌飞原想离开,可是他发现爸爸在信子的床头旁坐了下来,而且一直盯视着信子,若有所思的模样?    爸爸在看什么?难道爸爸看出了信子的异状?    凌飞感到相当奇怪,因为凌盛竹看信子的目光相当特殊,好像把信于当成了另一个人。那一个人是谁?凌盛竹到底把信子当成了谁?而且看得近乎失神。    凌盛竹发现了凌飞在窥视他,极欲掩饰地说:“我在看信于睡觉。她今天一定是吓坏了;凌风从树上摔了下来,而且摔破了头!”凌盛竹说着。    凌飞没有说出他的怀疑,凌盛竹一向不许孩子问东问西的。凌飞回房去继续温习功课,但疑虑仍挥之不去。    凌风终于出现了。    “阿不信,你过来。”凌风又露出霸道的本性。    信子真的乖乖地走了过去。    “我之所以受伤,都是你害的。我为了要帮你捉蝉才会爬树,因此才会从树上摔下来,不但摔破了头,还留下一道疤痕。”凌风可真是会算,所有的错上算到了信子头上。    “你必须要接受处罚,才能弥补你的过错。”    信子聆听宣判,她真觉得自己“亏欠”凌风。    “我要罚你…”凌风想了想。他得想一个特别的、好为难信子的惩罚。    这时,信子看到了凌风的眉毛空隙上有个伤疤,她不由自主地伸过手去,想把凌风的眉毛梳平,好遮住疤痕。    信子的动作有些迟疑,她怕凌风甩开她的手。    但这个动作却给了凌风灵感,他想到如何处罚她了。    “我要罚你这一辈子当我的奴隶,天天帮我把眉毛梳平,不让疤痕露出来。还有,我不许你嫁人,你只能伺候我一人。”凌风说得跟真的一样。    信子年纪小,一时也不懂得这些话到底有何含意。    反正凌风叫她做什么,她就照做。于是信子的手指头梳着凌风的眉,凌风像个大王般,享受着信子献上奴隶的伺候。    这个动作一直持续着,在四下无人时。    说也奇怪,凌风不再那么讨厌信子了。可是他仍然“阿不信”、“阿不信”地乱叫着。信子也随着他叫,而且随传随到,从不埋怨。    大哥凌飞上了国中学之后,行为举上更像大人了。    在人前,二哥凌风仍然摆出一副和信子毫无关系的样子。而信子仿佛“认命”似地,任由凌风使唤着。凌飞看不过去,几度斥责凌风,要他别把信子当女佣,她是meimei才对。可是凌风依然我行我素。    “信子,你别把凌风给宠坏了,连他的床铺也要你去收拾。”凌飞不喜欢信子逆来顺受的样子,像个小媳妇似的。一想到“小媳妇”三字,凌飞不知为何脸红了起来。    “飞哥,没关系啦!女孩子本来就该多做些家事。”信子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是谁灌输你这些歪理的?”    信子没有回答,她等于是默认了;百分之百是凌风。    凌飞要不是看在凌风是他弟弟的份上,真想痛揍他一顿。    不知从何时起,信子对自己的称呼已从“飞哥哥”降为“飞哥”了。这是不是代表着两人关系渐渐疏远?    “阿不信,你有没有看见我的国语课本?”    凌风又在呼叫信子了,信子闻声而去。    凌飞看着信子匆忙地赶去,心里感到一阵莫名的抽痛。    信子到凌家已经快三年了,凌飞扪心自问;他对信子所做的绝对比弟弟多,为何信子对凌风言听计从,而对自己若即若离的?凌风哪一点比得过他?凌飞已步入了早熟的年少情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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