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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章活埋  (第14/18页)
声道:“你是什么人?”    这瞎子脸上全无表情,冷冷的反问:“你是什么人?”    千千道:“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瞎子道:“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千千怒道:“现在是我在问你?”    瞎子道:“我也知道现在是你问我,只不过这话却是我应该问你。”    他冷冷的接着道:“这是我的家,你们是什么人?到这里来干什么?”    千千说不出话来了。有时候她虽然也会不讲理,可是这一次她却连一句强词夺理的话都没法子说出口。    她们实在连一点道理都没有。    她也相信这瞎子并没有说谎,像这么样一栋房子,当然绝不会没有主人。    这地方什么都有,就是没有灯,只因为这地方的主人是个瞎子。    瞎子当然用不着点灯。    曲平陪笑道:“我们是到这里来游山的,只想暂时在这里借住几天!”    瞎子道:“我不管你们是干什么的,只希望你们快走。”    曲平道:“我们能不能多住几天?”    瞎子道:“不能。”    曲平道:“我们愿意出租金,不管你要多少都行。”    瞎子道:“不管你出多少都不行。”    千千又火,大声道:“难道你要我们现在就搬走?”    瞎子在考虑,终于说道:“好,我再给你们一天,明天日落之前,你们一定要走。”    他慢幔的站起来,用一根白色的明杖点地,慢慢的走了出去,嘴里彷佛在喃喃自语:“其实你们还是快走的好,再不走,只怕就要有大难临头了?”    外面依旧一片黑暗。    瞎子一走出去,忽然消失在黑暗里。    一个瞎子怎么会住到深山中来,怎么能将这地方收拾得这么乾净?    曲平叹了口气,道:“这瞎子一定不是普通人,我们…”    千千冷笑道:“你是不是想劝我们快点走?”    曲平不否认。    千千道:“我们当然是要走的,反正这种鬼地方,我早就住不下去了?”    她在跟曲平说话,眼睛却盯着凤娘。    凤娘看起来就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    一个人三更半夜跑出去干什么?怎么会掉到水里去?    她自己也知道自已这样子难免要让人疑心,可是千千却连一句话都没有问。    不问比问更槽。    她知道她们之间距离已愈来愈远了。    夜更深。    凤娘本来以为自己一定睡不着的,想不到忽然就已睡着。    她睡得并不沈。    晕晕迷迷,她觉得自己身边彷佛多了样东西,这样东西竟彷佛是个人。    这个人就睡在她旁边,身裁彷佛很矮小,身上带着种很奇异的香气。    她想叫,却叫不出来,想动,也动不了。    这个人彷佛在抱着她,亲她的脸亲她的嘴。    她又急,又怕,身体却起了种奇怪的反应,她想睁开眼看看这个人是谁是不是无忌她眼睛睁不开,随便怎么样用力都睁不开。    她彷佛听见这个人在说:“你是我的,除了我之外,任何人都不能碰你”    声音明明在她耳畔,却又彷佛很远。    这个人是不是无忌?听起来为什么不像是无忌的声音?    她忽然又睡着了,醒来时一身冷汗。    她是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的,当然是曲平去开门。    敲门的居然又是昨天晚上那瞎子,曲平很意外?    “你是不是又来催我们搬走?”    更意外的是,瞎子居然摇摇头,道:“你们不必搬走了。”    这瞎子主意变得好快。    曲平几乎不相信,道:“你是说,我们又可以住下去了?”    瞎子道:“随便你们喜欢住多久,就可以住多久。”    曲平忍不住问:“你为什么忽然改变了主意?”    瞎子道:“因这房子也不是我的。”    曲平道:“这房子的主人是谁,”    瞎子道:“是个朋友。”    曲平道:“朋友?谁的朋友?”    瞎子不回答已但是曲平已想到了那些用水晶做罩子的灯和逸华的酱rou。    曲平觉得呼吸间有点冷,却还是不能不问.“那位朋友答应我们留下来”    瞎子道:“他有条件。”    曲平道:“什么条件?”    瞎子道:“今天晚上他要来吃饭。”    曲平怔住。    这条件他实在不敢答应,却又不能不答应。    不管怎么样,你住了人家的房子,人家要吃顿饭,总不能算是苛求。    问题只有一点。    那位“朋友”,究竟是个什么样的朋友曲平还在犹疑,千千已经冲出来﹔“他要什么?”    瞎子道:“随便吃什么都行,他知道你们?里有位卫姑娘,能烧一手好菜。”    黄昏。    凤娘在准备晚饭的菜。    风鸡腊rou香肠都已经上了蒸锅,咸鱼是准备用油煎的。    刚拔下来的萝卜可以做汤,虽然没有鲜rou排骨,用咸鱼rou烧起来也一样很鲜。还有两条刚从池里捞出来的鲤鱼,她本来是想做汤的,可是后来想一想,还是清蒸的好。    鲜鱼如果烧得太久,就会失去鲜嫩,不鲜不嫩的鲤鱼,就好像木头一栖索然无味。    如是是鲫鱼,她就会用来做汤了。    配菜也是种学问。    一些并不太好的菜料,在一个很会做菜的人手里,就好像一把并不太好的剑,握在一个很会用剑的人手里一样。    对于这一点,凤娘很有把握。    但是她炒菜的时候,心里却一直很不安定。    这屋子的主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究竟是“人”?还是鬼魂?    他是不是无忌?    如果不是无忌,会是谁,为什么对她这样好?只要她说出口,总是有求必应。    凤娘在洗豆荚。    用紫红色的香肠炒青绿色的豆荚,也是样色香味俱全的好菜。    千千在切香肠,忽然回头过,盯着她,问道:“你是不是我的嫂子。”    凤娘心里在叹息虽然她觉得千千不应该问她这句话的,她却不能不回答:“我永远都是你的嫂子”    千千道:“那么你就应该告诉我,今天晚上要来吃饭的人是谁”    凤娘道:“我怎么会知道他是谁”    千千用力切下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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