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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4页)
    第五章    “好了,我不是没事吗?你别再担心了。”    臂察区内沉寂的空气只有喁喁低谈与冷气运转的声响,漫布着今人不安的味道。    静湖大腹便便站在丈夫病床边,她没有哭,只是水雾大眼盛满忧虑心伤,那模样令扬风又怜又愧。    “静湖,你先坐下嘛!”他几乎是用求的了“站太久对你和孩子不好的。”    她默视他半晌“什么对我和孩子最好,你比谁都清楚。”    “我知道不应该瞒着你赛车,但这次是有特别的原因…”    扬风挫败地抓抓头发,叹了老长一口气“静湖,你先坐下,我慢慢说给你听。好不好?”    “如果不是今天出事,你打算瞒我多久?”静湖从不以激烈的方法抗争,但拗起来可也是不好摆平的。    要不是他身上被点滴仪器给缠满了,他真想爬起来请求老婆谅解“你相信我,我有苦衷…”    “很多事我知道你都没告诉我,我一直在等你自己说,我相信你讲的每一个字,你出门前交代你只是去领个钱,结果却领到医院来。扬风,我们目前不缺钱,你为什么还要跟人赛车?”    扬风沉默,浓郁的黯然占据他多处擦伤的脸孔“旁边那位就是我的对手,我幸运地只需观察个两天就可以出院,完全因为他在落地前垫在我下面,我的命是他救的。”    “这和你赛车的动机有什么关系?”    “他就是我哥哥。”    静湖微张唇,怒意因乍来惊讶化消大半,终于,她拖来椅子坐下“他不是在日本吗?”    “为了继承老头遗产,他必须来台湾。”扬风转头静视离散多年的兄长“我原以为我是恨他的。”    “不,你是在乎他的。要不是在乎他,你不会惦记着他又便不承认。”静湖了解她的丈夫,此番他救了他,无异是给了他一个可以不恨他的理由“你应该和他好好谈谈,毕竟,你们是血脉相连的兄弟。”    “你…肯原谅我了?”    静湖想板起脸,但温柔的天性使她无法如愿,最后她半无奈半纵容地叮咛:    “别再有下次了,有什么事我们夫妻不能商量?我不反对你玩车,但不赞成你玩命。    做事前替孩子想一想,别像今天一样把我吓得魂都飞了。”    “遵命!”扬风疼爱地在老婆颊上轻吻“去看看老板他们来了没有。”她离开后,他若有所思地躺进床头,想着童年,想着成长,想着一家四分五裂后的生活。    “孩子是男的女的?”    昭锋的问题冷不防惊醒扬风的沉思,扬风愣了愣旋即反应过来“早该料到这些小伤打不倒你的。”    “我可以为一切的问号要个答案吗?”昭锋睁眼望着弟弟,两人皆不约而同想起家庭尚完整时手足间深厚的情谊与信任。    一个是他曾衷心崇拜的哥哥。    一个是他深引以为傲的弟弟。    怎么恨得起来?怎能不在乎?    只是…往事太久远,也太复杂,要他们从何讲起?    扬风提着点滴起身,到贩卖部买了包烟回来,抽出一根点起火。    “快要作爸爸的人应该把烟戒掉。”    扬风将烟凑近他唇口“是点给你的。”    昭锋赞许地叼过于“这倒是个好习惯。”    扬风吐出一口烟雾,思索了会方道:“我和静湖坚持不照超音波,孩子要等出世才知道是男是女。”    “什么时候结的婚?”    “一年半前。”他待他吸入长长的气后再拿过烟抽。“已经接近预产期,只要你不走,应该抱得到小孩。”    “你怎么认为我会在你这么重要的期间离开?”“就像当年你没有来一样,我不再那么有把握你会留下。”扬风没有将烟置回他唇边,又点了另一根给他,两人享受起烟熏迷漫的世界“为什么你不来?妈连你最后一面也没有见到!”    “你不会相信的。”昭锋呼出烟雾和叹息,在僵滞的气氛中两者俱被掩没无踪。    “是妈要我这么做的。”    “我不信!”扬风咆哮“你骗我!”    面对勃然愤怒的弟弟,昭锋显得一派镇定自若,他只轻松反诘了一句便熄了弟弟大半怒火。    “你以为爸何以始终没娶楚家女人过门?连易家的姓也不给她生的小孩?”    “你是说…”    “要是我来台湾奔丧,以楚家女人的手腕必然马上进驻易家坐上女主人的位子。”    “难怪…”    难怪易家还没被楚家瓜分;难怪楚家肯咽下“私生女”这口气,难怪当初妈没带着昭锋一块离开。    有驭魔师坐镇易家,谁敢动歪脑筋?    “我捏住他们的经济,以两家的合作契约要胁楚家,他们才答应息事宁人。”    捏住楚家经济?好简单的一句话,可要想办到必须有过人的智能胆识加以时间部署,其间的毅力教人不得不钦服。    “妈要我代她守护这个家,虽然我们不能常见面,但始终是一家人,分离没有拆散我们,楚家也没有拆散我们。”    “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不让我帮忙?”“妈需要你。”昭锋的声调仍然平静,只是心上波涛汹涌“正如爸需要我一样。”    “他需要你?!哼,他需要的是女人吧?”扬风无法掩藏对父亲的鄙视“连妻子过世他都不在乎了,对妈不闻不问把她丢在台湾,我不承认有这种父亲。”    昭锋平心静气地听,等他稍减不平时才开口“易氏自妈过世后便由我作主。”    扬风意外地猛抬头,依父亲重钱更甚人的个性,怎可能轻易将他打下的山河交给儿子?    “他病了,一病不起,易氏只有让我来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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