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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三章  (第2/3页)
到牛车上一箱箱用红布覆盖的贺礼,她灵机一动。“父皇赏赐给你那么多黄金,你打算怎么用?”    “回乡之后,平分给村民,买牛买驴。”    “先买不足的十五匹马,一人骑一匹,不好吗?”    “不好,妻以夫为天,我说的话,不容你多嘴置喙。”    她退而求其次地说:“那用我的嫁妆去买马,这样总行了吧?!”    “我说过,你的全归我所有。”他总能把黑的说成白的。    “你比土匪还不讲道理!”她气呼呼地大叫。    “我就是这么霸道,你能奈我何?”元靖反唇相稽。    麻子公主心想,沦落到平阳被犬欺的老虎,处境恐怕都没她这么悲惨!    俗话说的好,君子报仇,三年不晚!但她是小人,她发誓,三个月之内一定要让他知道,母老虎并非狼得虚名!    现在她唯有逆来顺受,让他以为她是病猫,松懈戒心,然后再狠狠地咬下他身上一大块rou。    这时,珠儿怯怯懦懦地走了过来,从喉咙里发出蚊声。“驸马,饭煮好了。”    “叫我元大哥就行。”元靖显现出亲和的一面。    “元大哥,公主她…”    “她是我老婆,以后改口叫她元大嫂。”    珠儿鼓起勇气说:“奴婢想代替元大嫂受罚。”    “珠儿你不用管我,你去吃你的。”她能有这份心意就够了。    “你听到了,她不需要你可怜。”元靖迈开大步,走向铺在地上的饭菜。    趁大家用餐之际,有说有笑,麻子公主藉口去找地方方便;她又不是笨蛋,他不准她吃饭,她就乖乖饿肚子?!哼,作梦!    路边遍地野果,但是她深居宫中,哪里知道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    不一会儿,珠儿和香儿连袂来找公主。“元大嫂!元大嫂!你在哪里?”    “小声点!我在找野果果腹。”麻子公主双唇如搽了血般鲜红。    珠儿见状大惊。“这种野果有毒,不能吃,公主快吐出来!”    “糟了!我刚才已经吃了不少!”麻子公主一怔。    “我去拿泻药。”珠儿急急忙忙飞奔回去。    “我真是红颜薄命…”麻子公主噙着泪喃喃自语。    “公主放心,吃了泻药,排了毒,就没事了。”香儿好声安抚。    一阵腹痛如绞,麻子公主突然倒地抽搐,冷汗直流,两眼昏花,彷佛看到死神正在向她招手,她心有不甘地交代后事。“如果我死了,你一定要回宫禀告皇上,我是被驸马毒死的。”    话一说完,麻子公主静静地合上眼,等待到地府,和娘亲相见。    这时,珠儿飞奔回来,扳开公主紧闭的双唇灌入泻药,此时突然一阵臭气四溢,就连麻子公主也被自己的臭屁熏醒,急忙钻到隐密处大拉特拉,把毒果全排出体外。    唉!只不过是轻微的食物中毒,她就这样大惊小敝…    “喂!还要走多少天?”麻子公主走向元靖。    “再三天。”刚用过午饭,队伍停在参天古树下暂歇。    麻子公主四处张望,放眼所及一片翠绿。“附近有没有客栈?”    “没有。”元靖懒得看她一眼,彷佛斑驳的古树树干都比她好看百倍。    “那有没有河流?”麻子公主对着他的后脑勺,扮鬼脸吐舌。    “你要投河自尽,是不是?”元靖刚好回首逮到她。    来不及把鲜红的雀舌收回唇里,麻子公主顿觉脸上辣辣地灼烧着。    一路上,她不但要忍受他的冷嘲热讽,还要忍受赶路之苦、虫蚊侵袭,整整二十天,没有一天让她不觉得受尽折磨。    但是那些苦难都比不上他所说的这句话──他的话犹如突来的晴天霹雳,打得她恨意如密密麻麻的发丝冒生。    原来他费尽心思,为的就是要她自行了结?!哼!她偏不让他如愿以偿。    她挑釁地甜甜一笑。“你大可放心,我会活得比你长命的。”    “那你问河流要干什么?”元靖脸上并没有失望的表情,仍旧维持一贯的冷漠。    “再不洗澡,我身上会长虫子。”麻子公主浑身不舒服。    “再走半个时辰,就有一处水瀑。”元靖说。    一想到总算可以洗澡了,麻子公主不经意地露出孩子气般的笑容。    虽然她现在的模样,蓬发垢面,眼圈晕黑,容貌憔悴,但这股笑容如久早逢甘霖的枯田,使她整个人显得清新亮丽。    元靖看了,有点心动、有点陶醉、有点入迷…他突然从石上一跃而起,下令队伍快速前进。    穿过密密层层的绿树翠竹,映入眼廉的是如刀削的峭壁,壁上飞瀑如练,有如掷下一条银白色的丝带,形成一方好大的天然池塘;在阳光的照射下,波光粼粼,让人感到所有的烦恼、郁闷,皆可暂抛到脑后。    “你看好你的手下。”麻子公主捧着乾净的衣服,不忘警告他。    “没人有兴趣偷看你洗澡。”他意兴阑珊似地掉头离去。    “珠儿、香儿,走吧!”麻子公主高呼一声。    三个女孩喜不自胜,纷纷褪去上衣,扑通三下,鱼贯跃入碧绿的水塘里。    透心彻骨的凉爽,使她们又叫又笑,看起来像三只水鸭子在水面载浮载沈。    不过,若是只看背影,不难发现其中一只肤白如雪,相形之下,另外两只则像黄毛鸭子;公主毕竟养尊处优,皮肤保养得细白柔嫩。    “驸马若是看到公主的身材,一定会对公主爱不释手!”香儿羡慕道。    “少恶心了,我才不会让他碰我一下。”麻子公主白了眼香儿。    “公主若想驸马对你好,一定要让驸马尝到甜头。”珠儿大胆地建议。    麻子公主不屑地嘟着嘴。“我才不稀罕他。”    香儿抱屈地问:“难道公主甘心一辈子受他的气?”    “我恨不得吃他的rou、啃他的骨、喝他的血!”她咬牙切齿。    “唯有让驸马拜倒在公主的石榴裙下,公主才能报仇雪耻。”珠儿说。    “一想到他那双脏手在我身上游走,我就想吐。”麻子公主做出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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