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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1/3页)
    第五章    女人的反覆无常是毫无道理可言,说变就变,仅凭一句我高兴就决定一切,不许人多言地独断独裁,霸性十足。    石冰姬决定留下并不是为了那句“不重要”的我需要你,而是就近监视乞丐头的动静,追查他上冰晶宫的目的为何。    怒放的野花不忧人间事,同行的三人各怀鬼胎,前往幽州一路上看似融洽,有说有笑地毫无芥蒂,实际上是苦中作乐。    不,应该说有一人是自得其乐,既能痛快的欺负人又备受呵护,愉悦的心情表露无遗。    而其中最难堪的当是遭受冷落的霍千琦,像个失宠的弃妇独坐一桌,半晌插不进一句话地生著闷气,眼看心仪的男子猛向另一名女子示好。    她的心头酸极了,有一下没一下的夹著菜,泄愤似的咬著竹筷一磨,不甘心自己的一片心意付诸流水,不相信娇媚的女子能美得过她。    “来来来,尝一口幽州笕鱼,别的地方可尝不到。”姑娘家要多吃点才会长rou,连祈风的视线往石冰姬胸口一瞄。    “这是鱼?”怎么长得一点都不像鱼,看都没看过的怪东西。    “千真万确是鱼,等会儿我带你去捞。”幽州可是他的地盘。    乞丐的大本营,丐帮总舵所在处。    “我没看到有湖。”小小的一尾吃不出鱼味,说是虾来又太牵强。    连祈风筷子往外一比。“城东有条情人溪,鱼量之丰足以喂饱一城人。”    “你很熟悉幽州城的地理?”冰湖底的游鱼结实鲜美,这种地方小鱼哪能比得上。    夏天的厨艺精湛,烹鱼的绝活有千百种,一想到就觉得口涎生香,顿使眼前的美食变得索然无味,她的胃口被个小婢养刁了。    “咳!我是在这里长大的。”想想真可耻,他有六、七年没踏上幽州的土地。    “你是幽州人!”石冰姬惊讶的看着他,不自觉停下进食的动作。    “连大哥是啸风山庄的二少主,难道你连这个都不知道?”终于得了空插话的霍千琦口出讥诮。    石冰姬冷淡的一瞟。“我又不是某只发春的母狗追著男人跑,他是贫是富没必要知道。”    原来他出身名门,并非天生乞丐命。    “你说谁是母狗!”霍千琦恼羞成怒的越桌一拍,气势凌人。    “你不就来了嘛!小花。”小花是狗名。    人蠢不打紧,别笨得太离奇,随便一唤就汪汪的吠个不停,跳出来自己承认是母狗。    “你…你欺人太甚,别以为有连大哥当靠山我就不敢动你。”不男不女像个妖妇。    石冰姬瞧了一眼置身事外的男子一嗤。“那座山未免中看不中用,你怕搬不动他吗?”    如老僧入定的连祈风聪明地不发一语,事先他已经警告过霍千琦不得动武,至于其他她们要怎么明争暗斗都成,他尽量不插手。    因为少了武功的较劲,他非常明白霍千琦是讨不了便宜,兵儿的聪颖和慧黠世间少有,想在脑力上胜过她是难上加难。    两人口舌争锋连他都胜败各半,而且赢得艰辛,自然不担心他的小人儿会受到伤害。    或者说她不伤人已是万幸,就别要求太多了。    他还是有点偏袒。    “你敢侮辱连大哥。”伤未愈的霍千琦按著伤口冷视石冰姬。    “我还赏过他两巴掌,踹过他几脚,要我示范一下真正的侮辱吗?”她端起满满的一碗菜肴冷笑。    连祈风识趣地倒了一些菜蹲到墙角,他可不想把一桌好菜浪费在自己俊俏脸上。    霍千琦脸色一会青一会白。“妖女。”    “哼!动手打个乞丐叫妖女,如果我划花你的脸一定更有趣。”反正日子闲著也是一天,不如自己找乐趣。    “你敢——”她双手不自觉的捂上脸颊,担心沦为丑妇是美人的天性。    在幽州城,无人不知玉扇门出了位倾城的佳人,一双丹凤眼媚如秋波,冰肌玉骨似以花容为貌,月华为神,窈窕之姿如凌波仙子,叫人一见销魂。    出身世家琴、棋¢、画样样精通,知书达礼满腹文采,自幼习得家传武学练就一身好武艺,可谓是文武全才、兰心蕙质。    除了个性蛮横了些,大致上并无可供人议论的缺失,是幽州百姓心目中最佳的媳妇人选。    上门求亲者众,不过霍家一律予以回绝,只说早已许了人家,一女难配二夫,客气的送出纳闷的媒人和乡亲,犹不知她许给了谁。    通常人美家世好的千金小姐定是眼高于顶,霍千琦亦不例外地为自己择了一门亲。    但是苦等多年仍未盼得良人归来,眼看着青春平白蹉跎,心下一急的找上对方爹娘商量,使上一计意图日久生情成就好事。    没想到弄巧成拙反而遇上恶人,寡不敌众的情况下负伤累累,幸好没伤及容貌,不然她真是欲哭无泪,枉费一片心机。    “你问他我敢是不敢,玉扇门我还看不在眼里。”看她的身手就知道是三流门派。    冰晶宫里多得是各门各派的武学秘笈,玉扇门的双日剑谱她拿来垫珊瑚,因为三、两下就能看出其破绽所在,根本不算什么好剑招。    大口吃菜的连祈风抬头劝告。“相信她,她连丐帮都不当一回事。”    “连大哥,你不该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我看她欠教训。”玉扇门可不是好欺负。    “没错、没错,她…呃,我是说她没有错,你不要太严苛了。”点头如捣蒜的连祈风随即乾笑的改口。    兵儿眼底的两道冷箭射得他浑身发冷,他哪敢有意见,万一她使起性子在他身上扎两下,脸不黑都不成,每一针都含著剧毒。    所以即使她真的欠教训也只敢放在心里想,言多必失,谁都没有资格去评论她的对错,她是不讲理的代表人物。    也代表全天下不讲理的女人,只是其他人缺乏勇气表达,暗地里玩弄城府。    “连祈风,有椅子你不坐偏爱蹲地上,你认为好看吗?”石冰姬不理会叫嚣的千金小姐,不耐烦地横了一眼。    “我是乞丐嘛!蹲著比较舒服。”而且安全些,针扎不到。    “嗯!”声音一低,那种号令人的气势出现在与外貌不符的玉颜上。    尽管她换了华服像个少年公子,绝美的容貌仍吸引不少目光,雌雄莫辨地引人猜测,不时回首顾盼,想从中看出一点端倪。    平常稀稀落落的客栈突然人满为患,四周几乎听不到嘈杂声,人人拉长耳朵期盼外来客倌能多说两句话,好让他们听出是男是女。    至于玉扇门的大小姐大家都认识就用不著分神关照,只要她一日不嫁出幽州城,那么城里百姓随时可见到她,不必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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