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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第2/3页)
于乐是单独出城去,左君常浑身散发出冰寒的气息来。    他担心于乐一人孤身在外会有危险,又气于乐竟然就这么逃跑。    嫁给他,有这么令人厌恶吗?    而且,这只惹祸精到底在想什么啊?    她留给他的信里写着,说他们两不相干,要他不用为了负责而娶她。    两不相干?负责?左君常看完信后,额间青筋直抽。这丫头脑袋里到底都想些什么?他若是对她无情,打一开始他就不会为她解媚毒好吗?    他若是没有心思想娶她,根本不会碰她。    他左君常不愿做的事,全天下有谁能强迫他?    难道,他对她的诚意,她一点都没有感受到吗?他是为了尊重她才克制自己,百般隐忍,结果这丫头竟然解读成他是迫于责任才要娶她?    这丫头在信里分明也对他有意,她到底是哪根筋转不过来啊?    惹祸精,有问题不会跟我问个清楚吗?你不是天不怕地不怕?    左君常心里五味杂陈,他真的没想到,这辈子认真想娶的女人,竟然给他逃婚!    这丫头真会气死人,等我逮着人,非打你一顿**不可!    “乐乐,你逃不出我手掌心的!”左君常决定,无论如何都要把于乐逮回来。    同时,已快马逃往两个城镇外的于乐,浑身打了个寒颤。    “为什么会突然这么冷啊?”于乐缩了缩身躯,低声咕嚷着。    可是她一刻都不敢休息,虽然她觉得左君常不见得会找她,可是万一孔雀精坚持要负责呢?    想到孔雀精发现她跑了后可能会有的反应,于乐心里发毛,莫名觉得好危险。不行,先避风头再说。    于是她快马加鞭,一路往南奔驰而去。    寒风扑面,于乐以她冰凉的小手捂住被冻得红红的脸。    距离她从熙城出走已两个多月了,第一个月,她担心被左君常逮着,不敢在一处停留太久,只是一路往南行,直到过了安江,她觉得自己跑得也够远了,这才敢稍作停留。    于乐想,不管孔雀精多厉害,总不会一路追来这儿吧,而且,她这一走,刚好给了他一个下台阶。    她临走前在留给左君常的辞别信里都说清楚了,她不会把那日发生的意外说出去,希望他也忘了那件事,从此两人各不相干,她不需要他为她负什么责任。    “可恶的火狐,你就不要被我逮到!”于乐最气的就是火狐,要不是被火狐算计,她现在哪会这么难过,也不必落得有家归不得的境况。    她暂时还不想回山上,因为她觉得,要是就这样回去了,说不定左君常还以为她是使性子回家告状,她才不会那么做呢!    而且,回山上见到恩爱的爹娘,多么触景伤情啊。    于乐从小就很羡慕阿爹、阿娘那样的情深意重。    她听阿娘说过,当年阿爹为了追阿娘,可以抛下整个玄元门,真的如阿娘提出的条件,放下一切退隐,愿随阿娘四海逍遥。    就是因为阿爹能为阿娘做到这个地步,阿娘才终于答应阿爹的求亲,不顾阿爹年纪大她许多,毅然下嫁。    打她有记忆以来,阿爹、阿娘感情一直很好,虽然阿娘有时会使性子,可是她阿爹总是让着阿娘、宠着阿娘。    于乐也记得阿娘对她说过,阿爹并不是怕阿娘,是因为爱阿娘,才处处让着她。    所以,为了负责而成亲,我才不希罕!我于乐没那么没骨气!    可是,随着年关越来越近,于乐也开始烦恼,过年前总是要回家去的,不回家过年,她很难跟阿爹、阿娘交代啊。    于乐依旧一身清秀书生的打扮,从大街上一路踱回暂居的客栈。    她才踏入客栈里,掌柜就殷勤地迎上来。    “于公子,您回来了。”    于乐楞了下,说:“是啊,掌柜的有事吗?”    掌柜笑着说:“今天厨房新添了清炖羊rou锅,是上好的货色,于公子愿为小店指点一二吗?”    掌柜一边说,一只手却背到身后朝后头的伙计打手势,伙计见了,连忙一溜烟跑上楼,向贵客报信。    于乐不知掌柜是故意拖延她上楼,听了后淡笑着想,原来是厨房有新菜色啊。    “好哇,那晚上就劳烦掌柜替我送上来吧,再帮我配个时蔬,就让掌柜安排了。”    又和掌柜寒喧几句后,于乐便拾级上楼,准备回自己房里去。    来到三楼时,她恰巧在廊上和那名伙计错身而过。她没有多想,信步走向房门,开了锁便推门进房。    于乐一抬头,便猛然惊楞住。    她墨瞳微瞠,难以置信地眨了几下眼。见鬼了…不,是孔雀精,为什么孔雀精会在她房里?    那一身雪白灿亮的张狂男人,就坐她在房里啜饮着香茗,模样惬意自在。    于乐眼角拍了抽,脚才要往后踏,怦一声,房门竟然自动紧紧闭上,于乐背着手使劲拉门,却怎么也打不开。    天晓得孔雀精对房门动了什么手脚!    背后窜起一阵寒意,于乐的自光才移往半启的窗子,正考虑要不要跳窗逃生,就听到醇厚中带着慵懒的男子嗓音传来。    “乐乐确定要从三楼跳下去?”    于乐也正认真的思索这个问题。    她房里的这扇窗临着客栈的后进,下面正巧是个池子。    一般说来,坐在池边吟风赏月是很极意的,但在这严寒的冬天,就算南方气候较暖,池水没有结冰,可是也冻得可以,真这样跳下去…于乐倒抽了口气。实在太折腾自己了。    “没想到乐乐这么讨厌我,见到我,竟宁可在大寒天里跳水,也不顾与我同处一室,枉费我为了乐乐,千山万水的奔波,一城一镇的寻找,原来是我自作多情。”左君常话说到最后,说有多哀怨就有多哀怨。    他的语气,把于乐手惊得臂上的寒毛统统竖起来了,心想,孔雀精是在演哪一出啊?需要说得和怨夫一样吗?怪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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