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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十五章决斗飞鼠崖  (第4/5页)
道:“可以去驻马镇?”劳爱想了想,道:“不,驻马镇暂不能去,倒是附近有个高原,那地方有个伍家祠堂,地方简陋,倒也清静。”    骑在马上,劳爱低头道:“你不是回西凉槐山了吗?”    是的,这年轻人正是方敬玉,本来他在六盘山的时候,就要加入青龙会的,但当他听得劳爱拒绝祈老八与石冲几个的建议而要决心独往应约时候,他改变了心意,且当时便离开了六盘山。    方敬玉原是个有心人,他一心要暗中支援劳爱,于是他早几天便到了飞鼠崖,且把地形认识以后,找了个僻静地方,取出师父交给自己的《降魔剑法》不停的加以揣摸苦练,他本来就有相当不错的根基,几天的苦练中,终被他钻研出《降魔剑法》上的第一招。    一招七式,全是杀着,反复演练那“魔鹰扑击”他已是融会贯通。    刚才在飞鼠崖上,方敬玉便是以那一招“魔鹰扑击”而震慑住风雷。    当然,风雷是不知道方敬玉竟是一招闯天下了!    这时方敬玉见劳爱问及,不由笑道:“其实属下只是个借口罢了。”    这“属下”二字一出口,马上的劳爱一笑,道:“好,六盘山青龙会欢迎方兄加入。”    方敬玉忙施礼道:“劳当家多提拔。”    微微一笑,劳爱道:“刚才我见你挥剑出招十分辛辣,不知是什么剑法!”    方敬玉笑道:“我师临走留给我的手抄《降魔剑法》,这几日我也才苦练了那么一招而已!”    劳爱道:“一招之间伤了风雷,当知此剑法了得,但不知比我的‘追魂十八式’来又如何?”    伸手入怀中取出手抄《降魔剑法》,方敬玉道:“当家的也可以看嘛!”    劳爱摇头,道:“不,只希望你往后多加磨练,也许有一天我二人便以这两种剑法打击魔鬼呢!”    方敬玉收起那本《降魔剑法》,一手拉着马往前走,前面已是渭河的一条支流,方敬玉正将走入水中呢,早听得马上的劳爱,道:“上来吧!”    方敬玉一怔,道:“这小河水不深,属下趟水就行了。”    劳爱道:“骑马过河又有何不好?也免得弄的一身水湿,走起路来也不舒服。”    方敬玉尚在犹豫,劳爱早又道:“上来吧!”    方敬玉遂点头跨上马背,伸手接过僵绳,那劳爱背上尽是鲜血,肩背上的刀口足有半尺长,月光下隐隐然但见嫩rou翻卷,有一股nongnong的药味浸入方敬玉的鼻子里,苦辣辣的几乎使他打个喷嚏。    那小河不深也不宽,十几丈宽转眼即过。    方敬玉又待下马,劳爱道:“二人骑马走的快,那伍家祠堂还在十二里外呢!”    方敬玉也知道伍家祠堂,因为他就是在伍家祠堂里认识劳爱的。    遥望向远方,高原隐隐的矗立在五里外的蒙蒙大地上,圆月已西,更残漏尽,如果再一步步往前走赶,只怕到了伍家祠堂就会天亮一阵了。    劳爱在马上端坐着,方敬玉却正襟危坐的不敢稍存失礼,因为他十分明白劳爱这是因处境才如此,说得明白些,她这是在爱惜部下了。    一马双跨,果然天不亮便到了伍家祠堂。    方敬玉小心的扶持劳爱下得马来,更十分小心的把劳爱扶进伍家祠堂。    劳爱一进院门,极目望向院子里,这才发现伍家祠堂的一地死人全被人运走了,只是一团团的血迹仍在。    劳爱想到蓝风如果见儿子惨死之事以后,又不知是个什么样的光景了。    方敬玉把劳爱扶进祠堂里,神案上的残烛点上,这才细审劳爱的伤处。    劳爱忍着痛,立刻又自怀里取出一包药来,道:“我这刀伤药出自六盘山土制,对出血十分灵验,你快把我的伤口擦拭干净,上药包扎吧!”    方敬玉几次未敢把劳爱的上衣往下拉,不料劳爱却十分大方的双肩一晃,上衣已脱一半,她那件粉红色的小衣已露出来。    呈现的是两种颜色,劳爱的衣内皮肤白得如外面皎洁的明月,而露在外面的却有着浅红。    方敬玉怦然心跳中,忙镇定下心来,取出自己的布巾,便将伤处四周细心擦拭,指肤相接,方敬玉一脸发烫不已!    淡云的一刀原本是招呼上劳爱的颈项间,却适时的被劳爱闪过,双刃尖刀这才削过劳爱的肩背之间。    如今劳爱脱去上衣,方敬玉才看清楚劳爱的肩胛骨已外露,伤的着实不轻。    方敬玉一把扯下自己衣衫,匆匆的编成长带,又把一块丝帕取出,把一大把药粉倾倒在巾上,这才按向劳爱的伤口上。    全身一阵痉挛,劳爱咬牙没有作声,面上冷汗涔涔而下意识地吁了一口气。    方敬玉忙把连好的布条往劳爱身上缠去。    劳爱左臂稍提,任由方敬玉的手在她的腋下胸前把布缠好——    而方敬玉已是满头大汗了。    凄然一笑,劳爱道:“你该闭闭眼歇一下了。”    方敬玉忙道:“不,属下不累,倒是当家的急需歇息…”他似是想到什么,立刻又笑道:“马鞍里我还有些吃的,我先给当家的取来。”    劳爱一笑,她望望方敬玉,心中突然产生异样的感受,而这种感受又是她从来未有过的。    方敬玉已走出祠堂去到院子里了。    劳爱却已陷入一片迷惘。    不旋踵间,方敬玉提着一袋吃的走来。    取出几样吃的菜,劳爱一见甚喜,接过方敬玉递来的一块酱肘子,竟大吃起来。    方敬玉也取了些陪着劳爱吃——祠堂外面,月儿已西,中秋月圆之夜,便在这充满血腥中渡过。    直到第二天正午。    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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