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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十八章  (第4/5页)
起茶壶斟茶,不经意地向门外瞥了一眼,吃了一惊跳起来,茶壶失手掉落发出响声。    门口出现一个绿色的怪人,绿色的夜行衣,外加轻柔绿色带灰黄斑的披风,裹住了身躯形成怪异的线条。苍色的斑头罩,只露出一双亮晶晶的怪眼。剑系在背上,剑靶的饰物已经摘除。    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突然出现,真会把人吓昏。    女郎跳起来,还来不及有所反应,怪人一跳便进入房中,身形晃了两晃,口中传出几声怪音。    女郎突然两眼发直,颓然坐下,直挺挺端坐目光前视,像个正在聆听教训的学生。    “打开地道门,乖。”怪人柔声说,手伸出披风轻拍女郎的肩膀。    女郎如受催眠,离座到了右面的洗脸架旁,搬开架,扳开墙根的一声大青砖,拉动里面的一只扣环。    再拖开床,床后便出现一块绘有砌砖形的三尺见方厚木板,拉开板,下降的地道出现。    “你乖,我不伤害你。”怪人说,一掌劈在女郎的右耳门上,女郎倒下了。    取下松明,怪人钻入洞向下走,下面有灯光,但她仍然持着松明。    地道一折,便看清窟内的景物。    有床、有长案,壁间有烛台座架,一支大烛光度明亮杜英政穿了两截村姑装,流了两条大辩,清清爽爽,成了清丽活泼的少女,正坐在倚壁架设的长案前,兴致勃勃地搬弄一副牙牌。    此时此地,她竟然无牵无挂地玩兰闺清玩。    “咦!你…”听到轻柔的脚步声,她扭头看到举着松明的怪人,推倒牙牌站起讶然问:“你这身打扮好怪异,为何?你是谁?”    “怪人不予置答,目光冷然环顾全室。    床上相当整洁,床上有被、有余、有枕,便没有帐;地窟无蚊不需用帐。    这怎能算囚房?没有任何刑具可管制囚犯。    目光回到杜英身上,最后察看散布的三十二张牙牌、“你倒是安逸得很呢!”怪人改用怪怪的嗓音说,晶亮的明眸有疑云:“他们没虐待你,你用什么条件交换的?”    “你说什么?杜英一头露水。    “你没用出卖高大元,来交换你的安全吧?”    “哦!高元只有一些仙书秘芨,能有什么出卖?其实高兄的底细,他们已经知道了,你阁下是…”    “来救你的人。”    “咦!是高兄请来的?他…”    “不要多问,走!”怪人转身便走。    “我知道高兄有一个怪老人在身边飘忽出没,好像不是朋友,却又不时在一起有说有笑。”杜英跟在后面:“你决不是那个怪老人,高兄与你…”“叫你闭嘴。”怪人不悦地扭头低叱:“如果你没把出卖高兄做条件,那就是你已投向他们入教了。”    “咦!你有何用意?”    “如果你禁受不起诱惑,入了他们的教,我救你岂不是白费工夫?说不定反而连累了高兄。”    “胡说八道。”杜英恍然:“他们没逼我人教,也没要求我出卖高元。我不是他们的敌人,他们只想利用我逼高兄就范,逼高兄和他们合作去找王道土。他们怎敢虐待我?我是他们胁迫高兄就范的保证。”    “我仍然觉得可疑。”怪人重新举步:“出动后恐将有凶险的搏杀,你最好手中有剑。    窟门外有个昏迷的女人,没收她的剑,不管是否趁手,有总比没有好。”    “哦!你挑了他们这处宿站?”    “也许吧!”    “他们有很多人…”    “土鸡瓦狗,再多也没有用。”怪人开始钻洞而出。    刚钻出耳房,便听到前进房舍传来澎澎暴响声,接着娇啸从另一方破空传入。    “快走!后院。”怪人急叫飞步急奔。    杜英急急收了女人的剑,撒腿便跑。    ****    高大元不便一直傍着龙紫霄并行,农舍内的走道相当狭窄,屋内幽暗,他只好跟在后面,保持伸手可及距离。    其实他并不怕龙紫霄逃走,武功修为相差太远了。    第一进、第二进…沿途鬼影俱无。    “那边东厢,也有一座地窟。”走在前面的龙紫霄,泰然自若向东侧的廊道一指,脚下没停:“是放置值钱物品的地方,可称之为地下库房。”    “你们对发掘隐私兴趣浓厚,我可没有这种坏习惯。”    “你想知道我的隐私吗?”    “没兴趣。”    “比方说,和我合籍双修的人。    “一定很多。”    “你不要侮辱本教的神圣宗旨,戒邪yin是本教十大戒律之一。”    “是吗?你忘了你是如何勾引我的?就为了那一场游戏,我始终不忍心砍你一刀。”    “我现在还不明白,那时我心理上早有准备,擒你的手段胜算在握,怎么可能竟然把持不住失身于你?我好愤怒后悔…当然也不怎么后悔…”    这时正通过直抵后堂门的南道,光度不足,她的手悄然触及右面的墙壁,猛地一拉一扔。    那是一道贴在壁上的门,门房被她拉开猛扔,门向高大元猛撞。是一扇可以封闭过道和廊道的门,一门两用颇为巧妙。    封闭过道,廊道便出现。    龙紫霄利用这扇门,阻挡高大元,身形一闪即投,隐人廊道如飞而遁。    高大元骤不及防,门突然出现迎面撞倒,他本能地抬手急挡,门扇反弹,便封住了廊道。    门反弹,却不见龙紫霄的身影,没看到龙紫霄随反弹的门逸走,似乎平空幻化了。    “你走得了?”他大喝,向里狂冲,然一声大震,踢倒了两道口的一座门。    他不知道龙紫霄从廊道走了,却以为是用法术向内进的,方向错了,估计错误。    为求速度,他开始拆屋,见门就砸,像一头在笼中乱间的黄鼠狼。    直至邻屋的屋顶,传出龙紫霄用娇啸发出的信号,他才知道栽了,钻出屋外狂追。    天色太黑,如何追?    晒杂场中,众妖女已经走了个精光大吉。    “我在阴沟里翻船。”他拍打着自己的脑袋自怨自艾,后悔已来不及了。    他不死心,开始寻找地窟。    盛园静悄悄,所有的灯光全息,连门灯也熄了,看不见任何动物的物体。    五更被传来的警号声,已证实有潜伏的警哨被挑了,园中人皆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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