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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章  (第4/4页)
    她已告诉他自己恢复记忆,那他何以想带她上天山?难道他不相信?可他的情分明是信呀!怎么…在小贩前勒马,买了包子递与她,韩方草草的吃了包子,不容她有意见的又驾马赶往天山。    婉黛实在压不下好奇心。    “你带我上天山做啥?”虽然她自己也一心一意想上天山,可她就不明白,他带她上天山有何用意。    “我不是告诉你,我恢复记忆了吗?”发觉他突然寒着脸,婉黛忙闭上嘴,不敢再出声。    她拿起包子有一口没一口的啃着,两人各怀心事。    “我要你恢复上辈子的记忆。”    韩方没头没脑的蹦出这句话,差点儿将婉黛吓得跌下马。    上辈子的记忆?什么意思?她不懂。    困惑的她眨眨眼叮着韩方下巴,而他,也不再睬她,迳自专心的赶着路。    婉黛也只好专心的将包子吃完,便不再开口,百般聊赖欣赏着四周飞快动的景致。    只盼,届时,白发童子不要拆她的谎就好。    否则,她真不知该如何面对韩方。    * * *    离天山山脚还有段距离,韩方因平时训练虽不甚累,却发觉婉黛已倦怠,虽然她还是努力的想端正坐姿,不愿他发觉她早已疲累不堪,在赶了一整晚又一个早上。    此刻已是烈日当空,想来没几个女孩家熬得住,何况是身体虚弱的婉黛。    叹口气,韩方见远远有座凉亭,仿佛是临时搭建供、路人休想用似的,并末刻意装饰。    是该休息了。    驾着马,来到凉亭下停住。    不等一脸疑惑的她发问,他已先开口。    “休息一会,咱们再赶路。”    说着又望一眼满心感激又猛拭汗的婉黛,轻叹:“我去找水。”    他说。    转身当口,赫然发现一位老者正炯炯有神的直瞅着他,韩方这才望一眼老者。    “啊!”他忍不住惊呼一声。    “白发童子?”婉黛听见韩方的低喊,震惊地也转向老者。    “是你们该来的时候了。”    白发童子笑道,韩方和婉黛两人对望一眼,白发童子言下之意似乎正等着他们。    “你…”“是!我是专等着你们。”    仿佛能看穿韩方的疑惑,白发童子自顾自着。    望了一眼韩方后叹口气,摇摇头。    “情哪!前世为情,这辈子又是为情而来。”    “前辈…”    “还是称我白发童子来得自在些。”    “是!”韩方也不废话。    “你知道我们来找你的意图,是吧?”白发童子苦笑的未回他话,迳自转向婉黛。    果然!天生丽质,轮回了好几世,一样出落得如此标致可人、如此亭亭玉立。    莫怪他要一而再的喜欢上她,唉!司徒羽翔呀司徒羽翔,你就是看不破一个“情”字,才会生生世世在轮回中追逐着郡主的灵魂呀!“郡主,认得我吗?”白发童子对着婉黛开口。    “你问我?”见他点点头,婉黛遂摇头:“抱歉,我…我丧失记忆,不过你看起来很面熟,就不晓得您是…”婉黛打住,因白发老者叹气。    她说错了吗?她着急的望向韩方。    “是呀,你是丧失记忆了,我老胡涂了。”    白发童子道:“你不就是因这原因而来找我?唉!活了好几世代罗!记忆衰退罗!”活了这么大把岁数也挺累人的,要不是郡主血的誓言,他早早入士了。    “郡主,你的记忆暂时是恢复不了的。”    “记忆无法恢复?”发问的人是韩方。    “没错!她将在两年后,才能恢复她这辈子的记忆。”    “为什么?为什么我此刻无法恢复记忆?”婉黛哽着声不相信的追问。    “我只会算、只会医心病、只会医伤,无法医记忆,唯有一样东西——碧血莲珠,它能医好你的记忆。不过,是在两年后,两年后,会有两名女子由大漠为寻你而来,而她们身上带有碧血莲珠。”    “两年太迟了…”婉黛难过得掉下泪。    始终听着他们对话的韩方冷冽一张脸,他在他们俩一问一答中,明白一件事:婉黛欺骗了他!她根本没恢复记忆!该死!她为什么要欺骗他?“会不会太迟呀?照我所推算,这两年来,你人该是在镇王府,而司徒羽翔会好好照顾你。” “他是谁?”婉黛小小声的追问。    “喔!错了,该改口了,是镇王府的小王爷——韩方。”    听到韩方两字。婉黛又傻住了,她居然忘了他就在身旁,那么他不就听到了事实,知道她未曾恢复记忆?小心翼翼朝他望去,婉黛差点尖叫。只见他绿着一张脸瞪着她看。    他知道了。    “为何骗我?”冰冷的语调显示他的愤怒。    “我…我…”嗫嚅了半天却说不出话。    “难道…父王?”韩方猜测地开口,见她惊惶失措一抬眼又慌乱的垂下眼,果然!“该死的!”他吼。她又瑟缩一下。    “你能不能别在意他?”    “可是他是王爷…”    “王爷又怎样?”他问到她垂下头“我!韩方即是韩方!我要你留下,你就留下!”    “可我答应了王爷,他…”    “该死!”极尽粗鲁咆哮一声:“该死!”    “我…”婉黛绞着双手。    “好!你听王爷的是不是?那么,你欠我的呢?你欠我的东西什么时候还?”    “欠?我没欠你什么东西呀?若你说是那些首饰、衣服…”    “该死!不是!是感情!感情你懂不懂?”    “感情?”婉黛茫然无助的说:“我什么时候欠了你感情?”    “你上辈子欠了我的感情。”    韩方又生气又迫切的说。    “你…你说些什么呀?我这辈子都不认识自己了,还说什么上辈子?”婉黛自嘲。    立在一旁的白发童子是最了解所有事情来龙去脉的人;他见韩方一个劲不分青红皂白的生气,拉住婉黛说:“来,白发童子会告诉你所有的事情。”    白发童子拉着婉黛坐在供路人体憩息用的小板凳上,开始诉说她前世的因,今生的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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